五云人士 发表于 2013-7-14 10:29:27

1970横江水库崩塌、万人遭殃,罪魁袁某、半夜升迁

水库崩塌、万人遭殃,罪魁袁某、半夜升迁

    (Myriad People suffer disaster of Reservoir landslip

    Chief criminal 袁某,Midnight Promote)

    1970年农历(润)八月十六日晨7:30’

    国内战争刚刚结束,大量剩余劳动力如何驾驶呢?毛主席一贯重视农村,大跃进时大建水库,大都“土法上马”。揭西于河婆之北,修筑一座高程一百公尺的横江水库。县长袁振山在大会上,振振有词:“当时我们建水库时,苏联专家瞧了谁都咋舌。但我们却经受十二年考验而巍然屹立。”袁的话音未渺,1970年,旧历8月15夜,暴雨终朝,山洪暴发,翌日即8月16日的早晨7:30分,横江水库水霸,在护堤人员惊呼:“出险...”话音未了之际,泛溢在库里数万立方洪水,以迅雷不及掩耳,万马奔腾,排山倒海之势,从山巅倾泻而出,洪水未到,其冲击波(Bow wave)已提前5秒钟使距水库5公里外小村所有房屋,望风尽倒。倾刻之间,山城顿成泽国。医院的总机,接到“险(Danger)...”信息。当时时刻处于战备状态,人人各有准备,听乱钟连鸣,立刻从小山这边宿舍越过山坡到礼堂集中,医院党书记黄XX,院长郭丰俊作了紧急动员,可敬的黄书记的:“一不怕苦,二不怕死。”重重复复,动员了30分钟,全院丁壮的职工八十馀人,我与春兰,均在丁壮之中,如当时不是黄书记声嘶力竭,重复“不怕苦、不怕死”30分钟,而立刻出发,该时众人却刚好赶到盆地(Basin)中心公路上,那正是灾区中央航道。全院八十余人,必同日做忌。

    此是我托集体之福,第二度逃过死神(The King of Terror)之手。

    图52,1970年9月16日,揭西横江水库在暴雨中

    突然崩塌,揭西山城顿成泽国(Copy in Internet)

    医院位于河婆镇的山腰,当跑到医院大路门口时,只见整个河婆盆地,已是浊浪排空,横贯盆地中央公路两旁十多公尺高的木麻黄,尽没入洪水之中,人们只能站在岸上眼巴巴地看滔天浊浪把人、牛、猪、草篷席卷而去;一团烟起,随伴一声巨响,就是一幢房子塌下, 远处的县委机关和原河婆医院及镇上均为两层钢骨水泥建筑,洪水淹上二楼20公分,凡有瓦屋的人都把屋子瓦片拆掉爬到屋顶逃命,天公偏偏不肯作美,淫雨霏霏,困在屋顶上的人挨饥受冻,一直挂到下午6点水退,在这10点钟里,我们共在山脚捞起8个溺者,其中七个捞起已死,只有汕头下放的一女气象员因会游泳两下子,故只因误咽性肺炎(Error gulp pneumonia)经抡救而愈。当水退一步,我们即前进一步,满地尸体遍野,公路两旁大树,倒的竖的、都挂满尸体,具具尸体,不是脸上保持着临终前万分恐惧(Belike)表情,便是肢体弯曲成拼命求生的姿势,怀里抱有孩子的母亲,则至死还是紧抱着怀里的小孩,就在收殓尸体时还无法把母子分开,伟大母爱(Mother love),是如此的临危不惧,至死不渝。医院人员立即分成两批,辅助科室人员:五官科、牙科医生——-收尸;其馀分成三人一组医疗队,连夜赶赴各灾区,我与另一男一位女的沿夜爬山越岭,清晨赶到XX河的中游,只见千家万户冒雨住在大堤上,河婆盆地水已退尽,但中游洪峰仍如汪洋(Boundless)巨浪击涯,人们有的忙着护堤,有的忙着抡救已全被洪水浸湿的粮食......,一路死人、死畜,惨不忍睹。死亡人数,属国家机密,不知凡几。活着的人,无以为食就挖被水泡了多天的地瓜充饥,公社大队干部号召:“自力更生,生产自救。”社员们每天喝几碗酸馁稀粥就必需挑沙复堤去。

    正当危急之际,想负主要责职责任的县太爷————袁X山,必躬亲省疾问苦,到最前线指挥救灾及善后工作,然后向揭西人民请罪(Admit one’s error and ask for punishment)。作为必问其咎的县长袁x山,不但免究。而且在水库崩后的第几天,突然荣升(Advancement)汕头地委政法委员会主任。全家搬进汕头豪宅,享其“清福”去了。死难家属,千村嚎哭,万户挣扎,袁X山则举家弹冠相庆(Congratulate each other)。这就我们的“德政”和“上级”对下级的“关怀”了。是谁之过?!因为“领导者自有过人的高瞻远瞩”,连功高如彭老总,尚可拿来当祭品(Meat offering),况他人乎!

    有罪荣迁,无罪活受罪,这叫“活该”(Serve one right)!

    几天后,我们军管会的老张,此人与人为善,派我们进驻受灾最重灾区——钱坑————井尾。

    井尾,地处河婆狮、象两山把水口之下。河婆镇盆地,北有横江,南有狮、象二山对峙,中夹河溪,井尾为河溪右岸,一片沙质平原。原来种植千棵橄榄大树,在“以粮为纲”的统帅下,砍树种稻。这片沙质稻田,北接水口,南为村庄。这里住的全是灰厝,古老的祠堂有大石鼓,大埕灰厚30公分。据当地居民称:“水库崩时水从水口直泻而下约有一风帆高(约5公尺);幸有这片橄榄树,才保住全村人生命。”至于那片砍树造田的开阔地,连村里房屋已被夷为一条“十六车道宽的马路”,那厚达30-40公分宽约几十平方米的大灰埕和约两顿重石鼓,均被冲离原地3-10多公尺不等,大灰埕则被冲裂为重约10几吨的几十块碎片。

    原河婆医院门前一新建跨度三米,连延五间二层楼房的二楼楼板,被刮到马路上,五米长的钢骨水泥小桥板,被掀在沟里。估计这些建筑物最少30——-50吨重,竟被掀离原地数公尺之遥,可见其摧毁力之大得难以估量。无怪目睹惨状的居民说:“不要说我们能顶原子弹(A-bomb),单这水库(Reservoir),洪水未到屋先倒。”

    为了不增加当地麻烦,第一天我们两个男的就在橄榄树(Olive)下露宿,一女队员则住到农家,第三天村干部看不过去,安排我们到一村干部家里住。这是村里最好的一座————四合院。中间大厅后壁,连门楼大石门框已被水刮跑,一家四口:为老母、兄弟俩和一个干女儿。这女儿最少25岁,跟母亲睡;这退伍的村干部在他母亲房里的小格楼上睡,我们两个医疗队员在厨房(Cookroom)睡,干部的弟弟30多岁,为让我们只到牛棚(Cowshed)睡。封建的礼教(The Confucian or feudal ethical code),解放(Disenthral)后21年的农村(Country),翻身(Keel over)作主的贫下中农青壮年们爱情(Affection),婚姻(Marriage)就仍是这么别扭(Awkward)。

    由于饥寒痛苦(Suffer hunger and cold)的要命威胁,掩盍了其他疾病症状的剌激,幸好大灾之年,没有大疫。所以一天除了外伤、肠炎外,人们忘记了其他疾苦,所以病人不多,因为就是大病找你,也根本无药,故也清闲,但肚子却不清闲,因为“死罪有人敢当,饿罪无人当。”灾民那样吃,还能整天挑沙复堤,我则连到500公尺远的隔村当接生(助产士)也跑不动了,为了病家母婴安全,只好拖着沉重的双腿拐去。灾后生活,其苦自不待言,但回首险景,还得千感万谢可敬的医院党支部书记,他的紧急动令连讲了30分钟,不然,全院80多名抡救队员,我和妻子,必将同日同时做忌(Death),葬身狮、象山下。由于书记功德,汕头人没有一人遇难,岂非不幸中之大幸乎!

jiexizaixianwan 发表于 2013-7-14 12:32:17

{:soso_e176:}

下雨天 发表于 2013-7-14 16:15:58

:loveliness:

大条了 发表于 2013-7-14 16:16:04

{:soso__10169062262133571330_1:}

紫色思语 发表于 2013-7-14 16:16:16

:o

白天不懂夜的黑 发表于 2013-7-14 22:27:31

:)

aa5519694 发表于 2013-7-16 17:04:41

:o

细货姐 发表于 2013-7-16 20:03: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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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云流水 发表于 2013-7-23 22:25:11

白天不懂夜的黑 发表于 2013-7-28 22:19: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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