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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国,甚至在世界上,除了河婆,再也找不出一个很奇特的名字,又拥有悠久历史的的小城镇了。 自己的家乡河婆,没有中国其它城镇的名字那么响亮好听。一个“河”字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与众不同,平凡的很,用在地名上,比比皆是,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多的遐思和心理上的某种不安。不过,加上“婆”字就不同了。我读中小学的时候在海南,总是怕同学问起我的家乡在哪里,我不敢说河婆,我只说在广东揭西县;再追问具体在哪里,我则会说是揭西县城或者说河城。我的心里面总是害怕一个“婆”字把家乡的形象搞糟了,总怕别人笑话我的家乡是个又丑又穷的老太婆。 其实,河婆不是姓河的老阿婆,她没有文人墨客传说来源的这么美丽动听。文人墨客说河婆镇的名字是很久很久以前,一个姓何的阿婆在这里开店卖凉茶,因为何婆的热情好客,凉茶又好喝,生意渐渐兴旺,此地便客商云集,于是便有了何婆墟。何婆用在墟名这不好,恰好这里有一条河流,用“河”作地名比用姓氏“何”作地名更好,于是把姓改为河流的河,成了今日的河婆。这么一说,何阿婆也就是河婆的开山鼻祖。还有一说“河婆”名字的来源是读音。说这里原是河道之中“浮起”的小洲,“浮”“婆”客语声母相同,读音相近,因此就有了“河婆”的地名。 我们无法知道和考证“河婆”地名的起源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里就有人类生活居住了。但有一个事实,河婆远在秦朝之前,就有人居住了。 考古人员在河婆南森小学校内外发现大量的秦墓,从秦墓中发掘出大批秦代的武器和陶器。这说明揭西河婆及其周围地区,这个时候就已经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,这里有秦军驻守。我们从粤东潮汕三市和各县的《文物志》里,也没有发现哪个地方有如此大批并出土如此众多秦代文物的地方,只有揭西河婆。这是很有力的物证。 这么说河婆的历史实在是太久远了。可是悠久的河婆,并没有发展成大城市。粤东第一城汕头市,开埠至今也不过130多年的历史。汕头市原是一片波涛滔滔的海湾,韩江几百年所带泥沙的冲积,才逐从海底浮聚起来。元代时,在现在的光华埠一带,已初步形成较大的渔村,称为“厦岭”。明洪武二年(1369年),设蓬洲御千户所于此。而河婆在明朝,已经有张、蔡、刘、黄等大批的客家人居住了,河婆成了广东四大瓷都之一。这四大瓷都是佛山石湾、潮州枫溪、揭阳河婆、梅州大埔高陂。可是历史选择了汕头,是因为汕头面临大海,汕头开放的胸襟拥抱了潮汕儿女。河婆处在高山环抱之中,尽管历史悠久,却很难有大的发展。 小时候印象中的河婆,是父亲带着一家人从海南农场回到河婆老家探亲开始的。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,河婆镇很小,只有几条不足百米长的小巷,这些宽不到三米的小巷镇上的人也敢叫街,半个时辰就可以走完河婆镇的所有角落。那是夏天,父亲带着我们到镇上吃一碗草粄,逛逛街景,看看露天电影院,就回到客潭村外婆家里了。因此,河婆镇的印象,更多的是农村,还有腰上绑着水布头戴竹笠的农民。老家亲戚能够拿出来招待我们的不过是炒面线,煮碗鸡蛋汤。热情好客之中带有一点羞涩。在外婆家里,吃番薯丝饭送咸菜,或者擂茶。擂茶是河婆最著名的风味小吃,此外河婆还有很多很好吃的小吃,如酿豆腐、米程、甜板、细粄等。那时我们一家在海南农场,只有到了春节才由父母亲做一些吃。 现在,这些河婆小吃,不用到逢年过节,在河婆镇,一年到头想啥时候吃都有得吃,街道小巷,到处都有诱人的河婆小吃。 真的,河婆变了。改革开放后,十几年的时间,河婆变得更加迷人,不再是又穷又丑的老阿婆了。她更像是展翅高飞的金凤凰,像是成熟俊俏的山姑娘,懂得向世人展示自己娇媚的身段,又有无限的生活情趣。我想大声地对你说,河婆,我爱你。我真想成为诗人,写一首赞美你的爱情诗,用最美浸满我的心血饱含着我全部感情的文字,去歌颂你赞美你河婆。可是,我不是诗人,但我爱你,从心里真心的爱你,永远地爱你。看着你年年的变化,一年比一年更俊俏,我心里高兴,我没有理由不爱你。 不说山清水秀的河婆,大北山是潮汕平原的后花园,举办过三届生态国际旅游文化节;不说蜚声海内外行销世界八十多个国家的电子琴;不说河婆创造的太多的奇迹,河婆镇比三十几年前大了十几倍,还是说河婆的街道,那满脸笑容的人们。 河婆的街道,变得宽敞了。夜晚像节日的喜庆,绚丽的霓虹灯在县城的商业大街流光溢彩,将每个游人的心情撩拨得欢快无比。大街上,人潮涌动,喧闹鼎沸的人声破了早春夜晚的寂静,繁华处,笑语盈盈满眼春。是的,你去广场、滨江公园、榕江河畔看一看,多少靓丽的身影在欢快起舞。从他们的脸上,你可以看到自信快乐幸福的河婆人。 一个热情开放的河婆,一个充满活力的河婆,在拥抱世界的同时,又给人民一个安居乐业美好的生态自然山水家园,这不能不让我更加热爱你。我要大声地喊道:我爱你——河婆。 |